应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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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dventurer of Individual Narrative

  Several stages of artistic experience   A middle-aged, self-educated man came to Beijing from Wuhu, Anhui province in 1985, and attended the Print-making Department of Central Academy of Fine Arts. He did not go to the big dormitory of advanced students majored in painting,&...

个体叙事的历险者—应天齐的艺术追求

艺术经历的几个点  1985年,一个自学成才的老小伙子,从安徽芜湖来到北京,进入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学习。他有去绘画专业进修生的大寝室,而是直接搬入了美术史系的小房间。这个兀自闯入者十分的不受欢迎,五位原住民不约而同地排斥他,直到第二学期才有所缓解。   这个人就是应天齐,我25年前的室友和同学。当时对他没有太多印象,他总是昼出夜伏,沉默寡言,避免与人交往。但第二年看劳森伯格展览是个例外,因为大家都激动不已,而应天齐一人去中央工艺美院听了劳森伯格讲座,也忍不住向室友们热情转述。那是一年中寝室里最融洽、最兴奋的一次交谈,记得他情绪高亢,声音宏亮,说起话来很有理思。多年之后,他才告诉我,他还参加过我在中央美院举办的讲座,并记得我讲了“艺术不仅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而且是一种社会交际工具”的话。那是学术委员会主任钟涵同意的,我也不知道钟先生为什么要让一位进修生走上学院讲坛。反正进修的同学都认为很荣耀,于是奔走相告,来了不少人捧场。我认为“艺术的客观性必须归结为交际双方的互通性,即相互感觉的可传达性和可证实性”,应天齐很认可这个观点,2004年他和刘骁纯对话时就...

前言

2010年初夏,著名版画家应天齐先生给我打来电话,他为另一位版画家向我社索要刚刚出版的《春华秋实•1949-2009——新中国版画集》。我和他虽素未谋面,但对他的作品却十分熟悉,因此在电话里谈得甚是投缘,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应天齐先生的版画《西递村系列》,是中国现当代最重要的版画作品之一,那沉寂、苍凉、厚重以及深藏其中的神秘让人过目难忘。我社出版的《春华秋实•1949-2009——新中国版画集》中,理论家邹跃进、尚辉,版画家广军,对新中国版画六十年的进程进行过系统和深入的梳理。他们在论及新时期版画的发展时,探讨了应天齐对中国新兴版画从集体叙事到个体叙事的转型中所作出的重要贡献。   应天齐先生的油画《世纪遗痕》是近年完成的新作。创作始于2006年,至今已历五个年头。这些作品篇幅宏大、气韵深沉,我和理论家兼副社长黄啸曾亲临深圳,在应天齐的画室里观看了这些作品。我们未曾想到,他虽长年从事水印版画创作,但对油画创作也如此擅长和出色。他的作品《世纪遗痕》以材料、实物作为主要载体,将一种“实存”观念...

迷墙:昨天,空间,现在——应天齐艺术作品分析(节选

无论是应天齐笔下的“徽州遗留物”(《木雕系列》)还是“罗马古城”(《庞贝》、《罗马》)或是不知何地何时的墙面与木纹(例如《见光》、《老庄》、《问道》)等,都是应天齐所思考的时间与空间的问题。这里的时间,不仅指涉时光的消逝,它也寓意着人类精神文明史的变迁。这里的空间不仅是物自身与周围的环境,它也交织着什么是物,什么是存在,什么是真实等诸多问题。以作品《罗马》为例,在历史之中,人们不断地建造着真实的城市建筑和形而上的罗马精神,而这种真实不断地又被时间所打破,它变得神秘起来,幻生幻灭,它既是真实的可观建筑残留物,又无法使之复原原有的真实建筑整体与罗马精神,它既是物的真实存在,又受制于现实中的观看角度和历史情怀。而今天的存在就真的那么可信吗?人们总是不相信,拿着一张旧的地图可以发现新的大陆。但寻找到新的大陆之后,旧的世界又留下了什么?可以说,应天齐的作品中涉及到了这些复杂的问题。一段崭新的墙面和被时间剥落的墙体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木纹原有的裂痕与被作者刻意加深的印痕又有什么关系?在应天齐作品《消失的故事》与《失忆》中今天与昨天仿佛在一瞬间相会相遇,但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那些曾经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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